审讯室里,一炉红炭正旺,火光映得室内暖意逼人。
顾清池独坐堂上,披风半落,制服包裹下的曲线冷艳逼人。
她坐姿笔挺,两腿并拢交叠,胸脯在紧束军装中高高挺起,鼓胀得几乎将最上方的纽扣撑裂,浑圆饱满的双乳被布料死死包裹着,每一次呼吸,乳肉就缓缓上顶一次,像是两团烈焰下沉浮的雪脂玉峰,颤得人心头发烫。
楚御被押至案前,抬头正撞上这一幕,眼神微动,却并未立刻说话,只静静打量。
顾清池垂眸看他,凤目狭长,唇色淡而凉,声音冰冷:
“你叫什么?”
“楚御。”
“令牌从哪得来的?”
“有人给的。”
“她是谁?”
楚御嘴角轻扬:“你应该能猜到。”
顾清池眉头微挑,指尖落在桌案上轻叩,衣料绷得紧紧,随着动作,那双乳团轻轻晃了晃,布料下透出一圈深深乳沟。
“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?”她语调依旧冷得吓人。
楚御却笑得不紧不慢:“我当然知道……你是长公主的刀,但我更知道,这把刀不轻易拔鞘。”
顾清池眼神一沉,正要说话,火盆忽地“啵”地一声,溅出一缕火星,跳入桌边烛油,点燃一线火丝。
“啪嗒!”
她胸口那枚紧绷许久的扣子,猛地崩开了。
一声轻响,却比刀剑交鸣还要震撼人心。
那扣子滚落案上,咕噜一下落地,楚御的目光也在这一刻,直直落在她敞开的胸前。
——她里面竟没穿内衬!
饱满雪乳暴露出一截,从制服敞开的缝隙中泄出一抹晃眼的雪腻弧线。
那肉团饱胀得吓人,奶肉向两边轻轻鼓出,纹理光滑紧实,乳根深陷,皮肤白得像要滴水一样,一点点颤抖,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蜜桃,还裹着一层欲滴的热意。
楚御眸光一闪,喉结微动,眼神却没有避开,反倒定定地望着那敞口,像是将那两团白肉刻进了眼底。
顾清池低头看了一眼,眉头轻蹙,面上依旧冷峻。
她慢慢抬手,披风一掀,轻轻盖住那处裸露,但并未急着系回扣子,而是抬起眼眸看向楚御,声音低冷:
“看够了吗?”
楚御淡淡一笑,语气比火光还燥热一寸:
“没有。”
“我还想看的更清楚!”
顾清池目光一沉,手指缓缓握紧披风下缘,沉声道:
“你找死。”
“我找你。”
楚御盯着她胸口那微敞的缝隙,声音低沉得像在咬人,“我找的就是你。”
两人目光交锋,空气像被拧紧的弦,火盆“啪”地一响,火光暴涨,照得顾清池那雪白胸口更亮一分,奶肉在布料遮掩下轻轻颤着,像在挑衅,又像在嘲弄。
顾清池笑了,唇角挑起一抹薄凉:
“看在玉牌主人的份上,给你半刻钟,说吧——你找我干什么?”
楚御不假思索,开口便道:
“我要翻案。”
“我全家因为一起冤案被抓进来,父兄被打死,母亲、妹妹还关在狱里。”
“现在我活着,只为了救她们出去。”
“你查的命案,我能帮你破。”
“我不要赏,也不要功,我只要一个机会——让你信我,让你站出来,把我的话带到上面去。”
顾清池眉头轻皱,语气冷淡:
“你凭什么说你能破案?”
楚御语速不快,却像一锤一锤砸下:
“我懂验尸,能看出尸体上的细节。”
“她不是”天谴“,是被人设计害死的。”
“怎么死的、用了什么、藏了什么,我能一条条说出来。”
“只要你敢带我去看看尸体。”
“你要是不信——现在杀我也行。”
“但你若信我,就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“你查你的命案,我救我的人——各取所需。”
牢中一片死寂。
顾清池指尖缓缓摩挲着玉牌,眉目平静得近乎冷漠,火光斜照在她胸前那一抹深陷的乳沟里,映得雪肉微光浮动,仿佛随呼吸轻轻起伏,若隐若现,如同两团压抑着爆发的雪峰,挑得人心头发烫。
她忽然轻嗤一声,似笑非笑,声线不重,却带着一股冷媚:
“你倒是挺会抓机会。”
语毕,她缓缓抬眼,眸光再落楚御脸上——不含柔情,却自带一股漫不经心的侵略性。
“若你真能看出点东西,我不拦你。”
“但若你是在借尸翻身,巧言谋命——”
她顿了一下,唇角微挑,声音低冷而艳,“那你的舌头就不用留了。”
说话间,她走上前一步,靴跟“咔”的一声踏在楚御脚边青石上,整个人俯身半寸,乳线随动作轻轻垂落,直直悬在他眼前——雪团压着布料,形状挺翘而诱人,隐约还能看见贴身布缝中那一点若有若无的粉痕。
楚御不闪不避,只抬眼望着她,语气沉静:
“你不会失望。”
顾清池眸色一闪,似有玩味,又似藏杀。
她忽然将玉牌收入怀中,纤指划过雪乳之间那道深壑,动作极慢、极轻,似故意划过那一寸温热,随后淡淡开口:
“老朱,带他去东井。”
“封了三日的尸体——今天我要亲自开。”
站在旁边的老朱,头皮一阵阵发紧,听到这句下意识打了个寒颤,声音都发涩了几分:
“顾统领……那具尸可不是寻常人,东宫里那边也盯着——真让这小子上去?”
“你怕?”顾清池微微一偏头。
那双眼眸细长狭冷,唇角抹着笑,却似春水覆着刀刃。
老朱咽了口唾沫,尴尬一笑:“我怕他逞能。”
“逞不逞能,看完就知道。”
她收回目光,又逼近半步,挺翘的胸脯几乎快挨上楚御的下颌,香气随之扑鼻,那是一种冰兰混着战甲火漆味的雌性威压,冷艳到极致,逼人。
她盯着楚御,语气淡得近乎无情:
“从现在起,你的一言一行,都在我眼皮底下。”
“若是你真的是有本事,你的事情我自会考虑!”
“若不是——”
她轻声道:“哪怕有那个人在,你的命也留不住!。”
楚御唇角慢慢扬起,眼神沉了几分:
“谢顾统领!”
顾清池微微眯了眯眼。
两人四目相接,气息缠绕,空气像被拧紧的弓弦。
火盆“啪”地炸开一朵红花,火光映在顾清池胸前的白肉上,照得那一抹乳纹轻轻一颤,如霜雪被烘开,抖着颜色。
顾清池转过身,披风翻起一道弧线。
腰细得像握得住,屁股却高高翘着,走一步颤一步,蜜桃形状又圆又实在,紧贴武带鼓起一对肉团,布料压着都遮不住那晃眼的风情。
老朱咂了下嘴,嘀咕道:“唉,疯男人碰上疯女人……天牢今晚真要出事了。”
“咔哒”——锁链落地,金属声响亮得像敲钟,震得楚御脚底都发热。
他站起身,目光锁死在顾清池屁股上。
那不是盯着女人。
是盯着一个机会——
一个能翻出楚家血案的机会。
天牢东井,火盆映红石砖,潮气阴冷,尸臭隐隐。
楚御立在尸台前,破袍拂地,目光如刃。
女尸已封三日,腹部微胀,唇角残血未干,眉心青紫,死相诡异。
几名仵作站在一旁,皆身穿蓝袍,手持验尸簿,神情倨傲。
“唉,你说这就是那个死囚?居然还想验宫尸?”
“天真,咱们验尸验了十几年,他才几岁?”
“狗胆包天,装神弄鬼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!”
众人低声冷笑,语带嘲讽,眼神中充满轻蔑。
楚御未应声,只盯着尸体,眉心微蹙。
忽然,甬道深处传来一阵轻盈靴声,“咔哒、咔哒”,节奏稳重,步步逼近。
仿佛踩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一袭墨青长袍随风而动,火光中,那道身影宛如一道雪刃,缓缓步入尸房。
来人正是顾清池。
她走在前方,披风下的身段宛若玉凿琢成——胸脯饱满得惊人,将贴身衣襟高高撑起,每走一步都轻轻颤动,仿佛下一瞬就要从纽扣间炸裂出来。
腰封收得极紧,勒出一抹极不合理的细束,衬得她整个人像沙漏般的曲线从胸前陡然收拢,再向下爆裂开去。
臀线圆润挺翘,包在漆黑皮袍之下,如雪桃藏锋,步履间轻轻一摆,像极了舞娘慢步而行时,故意甩出的挑逗。
一双裹着皮靴的长腿笔直修长,行走间袍摆掀起一角,露出白如凝脂的大腿内侧肌肤,紧致、饱满、没有一丝赘肉。
那群惯看尸体的仵作,眼中止不住泛起红光。
“顾、顾统领……”有仵作咽了口唾沫。
她没理会众人,只走到尸台前,目光落在楚御身上。
四目相接。
那一瞬,仿佛有什么“啪”地一声,在空气中绷断。
楚御的目光没有躲,反而更沉一分。
他看着她胸口那被紧紧束起、却依旧轻轻颤抖的雪团,喉结微滚,不掩炙热。
顾清池察觉到他的视线,眼尾轻挑,唇角勾起一抹讥笑:
“你看尸体,还是我?”
楚御嘴角微翘,淡声:“两样都不舍得错过。”
顾清池轻哼一声,讥笑中带着寒意,却未多言。
她转头看向尸体,声音冷冽:
“尸体已封三日,仵作验过数遍,认定是天谴。”
“你若有本事,说出不一样的结果——我听。”
她说这话时,手掌按在腰间。
那动作拉动了腰封,使得整件袍子往下紧了一寸,胸口更被顶出一道深沟,白嫩滑润,饱满如玉,堪堪映着火光,晃得人眼花缭乱。
楚御却只是低头看了眼尸体,目光一凝,缓缓开口:
“肋骨有错位痕迹,肩关节脱臼,手指有抓痕。”
“这不是天谴。”
“是被压制致死。”
众仵作顿时哗然。
“胡说八道!”
“我们验了三遍,都没查出异样,你一句话就否了?”
“你这死囚也敢瞎说?”
“想博顾统领可怜你?你配?”
楚御眼神淡淡看向那几人,语气冷得吓人:
“你们连尸体的淋巴腺都不检查,脖子上勒痕粗细不一都看不出来,还敢叫验尸仵作?”
那为首仵作大怒:“你——”
楚御抬手打断,冷声一喝:
“火盆搬过来,我来开她腹。”
老朱吓了一跳:“胡闹!这是宫尸——”
“我让他开。”
顾清池淡淡开口,目光沉静如冰:“我倒要看看,他能不能把这具尸体……说活了。”
“火盆搬过来。”
楚御眼神如钉,语气不容置疑。
顾清池未吭声,只微微抬了下下颌。
老朱一咬牙,挥了下手。
几名狱卒小心将火盆抬到尸体旁,火舌扑腾,烘得尸腹鼓起的皮肤微微翘起一层,像煮开的肉盖。
楚御不疾不徐,从袖中取出一枚小银钩,指尖一转,寒光一闪,手腕一抖,精准落在女尸左肋下缘。
钩尖一挑,“噗”的一声,薄膜破裂,一股带血的腥气猛地喷出。
“呕——”
一旁仵作齐齐色变,有人直接转身干呕。
而楚御却像根本没闻到,只低声念了一句:“不是胃部。”
他指尖微沉,顺着肠间隙缓缓划下,拨开肠壁,动作熟练到仿佛不是在验尸,而是在剥一件熟悉的衣裳。
半息后——
他指腹一勾,从尸腔内,缓缓取出一块折叠整齐的帛书残片。
全场死寂。
顾清池凤眸微缩,几步走上前,指尖一捏,取下那片浸着胃液的帛书,红印隐现,宫中机要调令的印式赫然其上!
“……离宫通批、御药私用、三人连签……”
她低声念出,音调越发冷,眼神逐字逐句地锋利。
“顾统领,这、这是什么?”老朱都变了脸色。
“你们问我?”顾清池反手将帛书扔给狱卒,抬眸盯住一旁还在干呕的仵作,声音冷冽至极:
“你们三人,一遍一遍验尸,连肚子都没剖——是眼瞎?还是故意不查?”
那名蓝袍仵作脸色煞白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属、属下不敢……是,是没想到……”
啪!
顾清池甩手一个耳光,打得他脑袋侧偏,红印浮现。
“天牢验尸二十年,你连内藏密信都查不出,还敢当众嘲讽?”
“要不是今天本统领在场,你们是不是还要联手销尸、一口咬死”天谴“?”
仵作连连磕头,额头撞地:“顾统领饶命!顾统领饶命!”
楚御站在一旁,冷眼看着,指尖还沾着尸腔里的淤血,血色微凝,像一枚倒挂的红珠,在他手掌滚动。
他转头看向顾清池,语气平静:“顾统领,现在你信我了吗?”
顾清池盯着他,没有立刻说话。
火光从他破袍下映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,再沿着小臂一路爬上他颈侧、下颌、唇角——
他像一把刚从尸水里拔出来的刀,冷得吓人,却能剖出真相。
她轻吸了一口气,胸脯猛地起伏,深沟之中汗意凝珠,颤出一道令人移不开眼的震荡弧线。
她眯着眼,一步上前。
楚御微怔——下一刻,那道冷香扑面,顾清池已站在他面前,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在自己颈边打圈。
“你很不错!”
她一字一句低声道,嗓音低冷,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意,“也很狂!”
“但我喜欢看结果!”
“继续!”
说着顾清池转身,那一甩袍摆下的蜜桃臀线随着她动作在空气中画出一道凶狠的弧度。
尸房气味愈发浓烈,尸台边,楚御手指仍沾着血色,目光落在第二具尚未验开的尸袋上。
顾清池抬手示意老朱开袋。
尸布一揭,火光下一张面容映出。
那是一具年轻女子的尸体,面色苍白,嘴角残血,唇瓣被咬破,指甲有泥,手腕青肿,身下布料早已被血污和其他浸液染透。
“这是膳房的女官——柳氏。”顾清池淡淡道。
楚御没有说话他双指轻挑,分开尸体的腿部。
众人瞬间呼吸一紧。
那片雪肉之间,布满紫青裂痕,黏膜撕裂触目惊心,一道道细微的灼痕蜿蜒而下,像是被灼烧后残留的蜈蚣爬痕。
“死前遭遇长时间侵犯。”楚御语气冷静如刀。
“后庭括约肌破裂、膣道粘膜崩裂,内壁残存异香,是催淫药物的残渍。”
“她被人轮番摧残,再灌下毒药,最后缝合伤口,伪装成”失足跌撞“。”
众人头皮发麻。
仵作面色惨白,再没人敢出声。
“继续。”顾清池低声开口,眼神带着压抑不住的风暴。
楚御点头,俯身探入尸腹。
指尖一动,他从腹膜后的空腔中缓缓抽出一物——
一块浸血的香木薄片,上面竟然刻着清晰的朱印花纹:是王府嫡子才拥有的私人通信印!
老朱脸色瞬间变了:“王……王府?!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顾清池上前,眸光如刀。
她双指一捏木片,轻嗅之下,鼻尖微颤:“这香,是”醉朱砂“。”
“内宫三等嫔妃才能用的香料……膳房的女官为何体内会有这个?”
“除非——”她眼神骤冷,“是宫里有人将东西藏在她体内,打算毁尸灭迹。”
楚御轻声:“但她死前,挣扎得太狠。”
“灼烧、伤口、撕裂痕迹……这些都不是为了杀人,是为了让她”闭嘴“。”
“可她没闭住。”
“于是他们干脆将她也一并灭口。”
顾清池静默半晌,缓缓抬头。
她看着楚御,凤眸中的冷意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深的审视,和……压抑的情绪激荡。
“你这身验尸术……你父亲是谁?”
楚御神情未变,只淡淡道:“你查过我,应该知道。”
顾清池望着他许久,忽然轻笑一声,唇角那道弧度缓缓上扬。
那笑却没有温度,而像是藏着刀锋的媚惑——
“你若不是死囚,我怕是会忍不住……赏你个宫职。”
她说话时身形前倾,披风滑落一边,胸前那团高耸雪乳近乎贴上楚御胸口,衣襟因弯腰而松动,一抹粉色乳肉在布料边缘隐约浮现,白得晃眼,颤得诱人。
楚御没退,甚至抬头,盯着那一寸软肉,声音低哑:“顾统领,你若是在这般,在下可不会因为是死囚,就不敢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人!”
顾清池愣了一瞬,随即“唰”地一甩披风,转身走开。
火光在她背影下跳动,雪臀在武裙束缚下疯狂晃荡。
她边走边道:
“楚御。”
“今日之事我会报告长公主,由着她定夺!!”
楚御站在火盆前,目光在她那双紧绷长腿和臀缝摆动中流连,缓缓松了口气:“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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